首页 >> 新闻资讯 >>行业新闻 >> 重庆市殡仪馆-这些胸口拥有伤疤的女人:曾经离死亡那么近,如今却这么美
详细内容

重庆市殡仪馆-这些胸口拥有伤疤的女人:曾经离死亡那么近,如今却这么美

时间:2022-04-13     作者:http://www.ljsbz.com/   阅读

重庆市殡仪馆-这些胸口拥有伤疤的女人:曾经离死亡那么近,如今却这么美

“活着就够吗?要好好的活 ”,这是四年前协和医院乳腺中心的一位护士对我们说的话。今天这个 “粉红丝带15年 ”的专辑里,七位令人能量满满的乳癌患者。从各自的角度为我们讲述了:这些年都各自经历了什么?领悟了什么?以及这其中的每一次伤痛、每一种恐惧,乃至阴霾换来的每一道阳光、每一种希望,这些都无法复制、不可取代,她们的勇敢分享成为我们所有人的终生财富。

从生活的侧面看,没有人能够真正逃脱苦难。这些拥有胸口伤疤的女人,面对生活中突如其来的考验,选择以爱的方式作为回应。她们在勇敢的女人中显得更为勇敢,在刚强的心中更为刚强,生命像一棵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参天大树,郁郁葱葱。于是,她们让我们相信:心中有爱,勇敢向前,所有的期望和幸福都会成为现实和可能。

史安俐:服输?没可能

“特别丢脸,真心话!因为我在卫生部工作,全国肿瘤防治办公室的设立,我是负责人。那年,全国肿瘤专家论证的会议,我还主持呢,结果哐当,我自己就得了(乳腺癌),谁都不信,我也不信。

“怎么就信了呢?病理结果出来,说什么都没用,片子在那儿。我有个好朋友,全国顶级的病理专家,他不信:‘胡说什么呀,拿片子来我看看!’他一看片子,就不吭声了。我说:‘你怎么蔫了?不说话了?’真是,说啥呀,啥都不说了。”

中国抗癌协会癌症康复会主任史安俐, “快人快语”这样的词,不足以形容70多岁的她。老太太精神抖擞往你眼前一站,嗯,马上就有酣畅淋漓的即视感。她的自我介绍是:“我这人,外科妇产科的性格。”大学实习到北医三院妇产科,但分到卫生部后,主管了30年的国家重点攻关科技项目,包括心脑血管项目、肝炎疫苗项目和肿瘤防治项目。癌症与史安俐的第一次非工作性捆绑发生在1986年,其时,她正在比利时度过世界卫生组织的公派留学生涯。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月经颜色不好,而且很少,乳房一摸摸出来,麻袋片、蝎子一样的肿块。我觉得有问题,马上从安特卫普到布鲁塞尔的乳腺中心做检查。‘bad news’,听到医生和我的这第一句话,窗外整片的天就变成灰的了。医生问:‘你需要帮助吗?’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说:‘我明白了!’扭头跑出病房,在马路上使劲的哭。 “

布鲁塞尔都是那种石头路,桄榔桄榔的,哎呦,费鞋着呢。漫无目的地跑着、走着,最后深一脚浅一脚到了(中国)大使馆。我总去那里,帮着咱们中国人看病。他们见我来了都特高兴,我说这回我是来求救的。大使馆赶紧给卫生部的值班室打电话,那时国内才半夜三点多。你说你公派留学,赶上这事儿,对不起国家呀,丢脸啊。”

回国后的手术顺利而猛烈,为了降低癌细胞扩散的可能性,史安俐的左乳、胸大肌、胸小肌、淋巴被切得干干净净。

“那个时候我去游泳,Pia一声跳进去,咣的一下,就开始原地转圈了。为什么?这半边没了,老实了,再下去后先掰姿势。我爱运动,每天走路10000米,游泳1000米。(到了)游泳池蹭蹭蹭下去,来回十圈儿,上来走人。池边儿的老太太们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怎么老在那儿游,不和我们聊会儿天儿呀?’逗死了。”

接下来的整整17个年头,史安俐从不和别人说自己得病的事儿。直到2003年,她被查出直结肠癌。内心的不痛快、无法排解的抑郁让她拿起电话,拨给了老朋友、原中国抗癌协会理事长、老专家徐光炜。本来想寻求安慰,结果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哎呀,你怎么又得了,我还指望着你给我们(协会)做两癌筛查呢,你怎么回事?!我听着心里这个委屈呀。”

那个电话的后半段内容主要谈论的却是另一个女人,刚刚查出晚期结肠癌的、徐光炜的老伴儿,癌症康复会的负责人。徐教授最后说:“我们都70多岁了,你忍心让我们还这么累管着协会吗?”就是14年前的那个电话,那次快乐而“有预谋”的工作交接。让史安俐走上与癌拔河的奋斗之路。

2013年,史安俐作为中方代表参加了在南非召开的第17届RRI全球乳癌患者支持者大会,全程流利的英文和高度的专业素养赢得极高评价,“咱们中国人就是聪明,有心人就能做成事儿。他们当时只是让中国主办下一届的亚太会议。我当时心想:嘿,小看我们!还亚太?我们要办,就办全球大会!”

最终,2015年的中国,由《时尚健康》杂志社联合主办的第18届全球乳癌患者支持大会(RRI)成功举办。但也就是在那一年,史安俐的另一侧乳房又发现病变,癌症第三次拜访这位精神抖擞的神奇老太。

“我外婆是乳腺癌,我父亲是胃癌,可能确实有遗传的因素,但我身体底子好,体操、游泳、跳芭蕾、滑冰,哎呦呵,冰刀好几个呢,只要坚持就是胜利。”

距离癌症的第三次造访已过去两年,距离人生的第一次“丢脸”,已经过去31年。史安俐今天的生活,用“精彩”形容毫不为过,可能还要加上“奔忙”两个字。本期“粉红专辑”奔赴印刷厂的时候,她正在美国波士顿参加中美健康高峰论坛。清晨七点多起床,微信给朋友发了20多张会议现场的图片,穿灰色西服或者蓝色衬衫的开心合影,街头或者海边红色衬衫的自拍美照。每一次这样的幸福轰炸后,朋友一定会收到她发自内心的两个字:“分享”。

尹青:生活二一点儿,挺好

送完孩子回来,把昨天的茶叶倒了,洗杯子、烧水、弄点水果、发会呆,想想今天喝什么茶。用尹青的话讲:“如果天气好点儿,那个感觉马上就来了,关键是做自己的事情,让自己舒服了。”她想着,明年可以和姐妹们去台湾,把手术切除的那一侧乳房再造起来。但问题是明年赶上儿子中考,肯定要陪…那就到时再说吧,这些修修补补的事,慢慢来呗,反正现在的时间是留给自己的,调给自己的时间会越来越多。

在不属于自己的那些奔忙的日子里,尹青和朋友在北京光华路上班,运作着一家中国民营演出的联盟企业,“做明星的个人演唱会,时间不可控。一开会就抽烟的一大帮、动不动就熬夜,真挺累的。”然而身体的疲惫容易修复,精神的折磨却更为痛苦。

“2010年2月2日第四次化疗,2月10日老爸生日。然后3月我就上班了,觉得没事了。实际上手术后我身体的内分泌已经改变了,我不自知。天天在湖边走路锻炼的时候,脑子里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出现。特别想打开盖儿,按一下,停!严重失眠。早晨四点就醒了,一醒就醒到脚趾头,整个人醒透了。有一次和原来的同事聊天,就看见他嘴唇上下翻飞地在那里动,我听得断断续续,我已经抓不住了。回家开车一路都在哭,原来挺专注、挺善于沟通的这么一个人,完了!废了!”

她去找朋友推荐的心理医生,那个医生正好也得过乳癌,“我忘了都谈了什么,反正她不代替你思考,就像递小纸条一样,把问题都提拉到你面前,让你想一下。开车回家我一路的哭,但这次哭完就特别舒服。哩哩啦啦聊了半年,吃了半年的药,折腾了这么一轮,终于扔了这根拐棍。我这才轻度焦虑。那重度焦虑得什么样呀?”

回医院复查,回到当初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个走廊,“那天阳光灿烂的,从南楼走到北楼的那个白走廊,挺干净挺怪的,当初的感觉就是要去天堂了。再走这个走廊,不一样的感觉。曾经让我那么恐惧的这条长廊,现在洁净、敞亮、如履平地,嘿嘿,为我自己鼓鼓鼓掌。”她的这条微信朋友圈下面,成方圆、斯琴格日乐、陈明…几十只大拇指、几百个赞。

2009年的那个星期一,人民医院的B超结果出来,尹青想着“完了,十有八九中了,怎么是我摊上这事儿呢?为什么是我呢?回到医院车库的车里,我就哭了一鼻子。车里坐了半天,特颓废的半天。想给学校一个特别好的老师打个电话,根本拨不出去,看不清键盘、手也是抖的。”她后来知道,所有的乳癌姐妹都是从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开始的。

她去各处咨询、感受了一遍,在先手术和先化疗的问题上纠结,最后的这个医生说: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为什么要先化疗?手术是好的,就按好的做,不好的再说。他的那种笃定自信,让人特别有信任感。片子不能完全确定(是否恶性肿瘤),万一不是呢,我还挺高兴。结果还是是,那,是就是了呗。”

手术前,闺蜜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心里好好数数,交过几个男朋友?“我躺在床上,还真数了,我就不告诉你具体数了。”

“出院后刚开始的那个阶段,洗澡,看到自己的身体就挺难过的。但接受是个过程,怎么就自在舒服了?可能跟接受有关系,我就得接受这个病。别那么拧巴,生活得二一点儿,二,还真的挺好的。那时候孩子才6岁,也分散了我好多注意力:妈妈,我给你捏个橡皮泥、画个画儿,妈妈你快好吧。”提起现在的儿子,尹青笑了,“哎呀呀,14了,软硬不吃,特别有主意,小金牛。”

“随着年龄的增长,思考多、看的多,心理承受力也越来越强。这个病在癌症里是比较轻的,身边很多朋友,并不因为癌症,陆陆续续也走了,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活着呢?”

生病让她对生活重新洗牌,慢慢洗。留给自己时间的多少、岁月的云淡风轻从每天的那一杯茶开始。那是个小小的仪式,让她和自己在一起。

温洁: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我要用美丽打败它

2009年9月30号,因为国庆 60周年大阅兵,长安街沿线单位放假。形象设计师温洁躺在家里的床上想:啊,终于可以休息了,起床后可以约发型师做做头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无意中碰了下右边的乳房:这是什么东西?挺奇怪的形状,而且不动。

手术定在那一年的11月3日,成功而且完美,医生告诉她:“你的乳房保住了”。她问医生,有没有什么进口的药可以不掉头发?医生说,不可能,如果有,肯定是假的。一名形象设计师,一个如此爱美的女人,每次化疗前都会精心的化妆,“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我要用美丽打败它。”曾经拒绝手术的她,笑着对《时尚健康》回忆过往:“我当时以为癌症就意味着死亡,化疗期间就牺牲了。我想多留时间陪伴家里人。”

术后五年的康复体检,骨扫描的检查室外面,这个女人光鲜亮丽地站在人群中。大家都很奇怪,这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她不怕辐射吗?一位轮椅上的母亲问:“你是乳癌患者吗?”是呀;“你的头发好粗好长,我可以摸摸它吗?”可以呀;“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可以呀。轮椅上的母亲笑了,如此的开心,“我妈妈这些天一直在和父亲准备遗嘱。你给她带来了希望。”轮椅边同样开心的女儿对温洁说。

董卫红 :看看我的美照呗

“我都快60岁了,嘿嘿”董卫红的那声笑真是嘿嘿嘿,有点得意有点淘气有点狡黠。其实她吹牛,1960年出生的她,今年才57岁。但她没有吹嘘,令亲友和医生赞叹的是2011年2月的第一次手术后,她已经三次骨转移,今天依然活蹦乱跳。

“2012年,我一年半复查的时候发现第一次骨转移,那时候顾不上害怕,就想着赶紧治,挺迫切的。2013年,妈妈突然得肺病,2个月就去世了。完全无法接受,街上看见一个老人,和我妈很像,根本受不了,突然就大声地哭起来,路人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结果 8月份复查,左侧前肋骨第五根放射性增高。拿到结果的瞬间就明白了:我不能继续活在这种负面情绪里。妈妈已经走了,再搭上一个也没有意义。就很快地调整自己,特别好。真的别纠结任何一件事,正面的情绪对人的影响特别大,那种针对性的修复作用特别强。”

今年二月,董卫红复查出第三次骨转移。 57岁的笑声嘿嘿嘿的出来,“一个也是转、两个也是转,就转呗,爱哪儿哪儿呗,慢慢治呗。”

六年半前,手术后躺在病床上的董卫红,第一次接触协和粉红花园的病友探视,“我的眼前一亮,哇!她们能恢复那么好,我有她们一半已经很知足了。我一直在努力。粉红花园让我活出了不一样的自己,明白不要整天病怏怏的,我这不好、那儿不好,我生病了什么的…我原来那么内向的性格,嘿嘿嘿。”

快六十岁的董卫红,很利落地掏出手机, “给你看看我的美照呗。”

晶晶:留着那块有猫的皮

左乳手术那个位置纹着一只小猫,和医生谈手术方案时,她担心(乳房)全切猫就没了,对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上手术台,麻醉药起作用前,医生护士的大口罩们在头顶晃动,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她说了,如果(乳房)全切要流着那块有猫的皮肤。”

“对,是这么回事。我觉得那个时候能想到臭美,才说明有救呢。起码在心态上没被打垮。”那几年做着服务窗口的投诉处理,每天特别累,“都是找你打架的,全是负面情绪。我住院做手术的时候,手里还有十几个没有处理完的案子。”工作的过去、情感的未来,化疗中身体的强烈反应,开启了病床上的奇思妙想:“你说安眠药属于处方药,人家看我这样,肯定不给开;上吊拴绳儿?我们家老房子,都挺矮的。割腕?不也得使劲吗?使不上劲,就切一小口,人家看了会说,你在这儿干嘛呢?”最艰难的那段走过来了,听晶晶同学回溯过往,就跟听单口相声似的。

2012年,晶晶那年36岁,住院、手术、结识并加入粉红花园的青葱玫瑰项目。“真的,在帮助别人的过程中我受到很大的鼓舞。我们去探访年轻的、刚刚做完手术的病友,其中一个兰州的女孩儿在几百人的群里认出了我。‘是不是就是你呀?短头发,还挺年轻的。声音特别有魅力’。她来北京时,我带她去见一位下肢瘫痪的残疾姐妹,那个女孩儿正在电脑上改稿,一篇宫颈癌患者写的采访稿。我们帮她一起改。我记得稿子的内容,采访的是一个渐冻人…我让她,她让另一个她,看到生活中特别好的一面。怎么说呢?这个病后,我常常觉得:我不是“幸运”是蒙福。这份因祸得来的福份,让我思考“生”的意义,有更多想法和时间,去做那一点点更有意义的事…”

曾茜:自己还挺好看的

“还有好多事儿没做呢,好多地方没玩过呢,虽然手指头太短,还想学吉他呢。最主要的是孩子那时还很小,老大刚上初中,小女儿还没上学。”这些文字的前面,还有五个字,我-想-过-死-亡。

“其实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化疗后的身体特别虚弱,我和妹妹(小女儿)说:妈妈不能像陪哥哥那样陪你了,什么都管不了你,你只能自己做作业了。她就自己做作业,我回家就躺在床上看着她自己玩。”

2016年,第一届粉红花园摄影班开办的时候,放化疗期间的曾茜还没有头发,她的世界一片黑白、没有色彩。“老师说,春天了我们先学怎么拍花儿吧。真的,我发现了很多不认识的花,那个花苞牡丹,长成星星的样子,还是粉的,镜头和人眼看完全是不一样的,这个全新的世界居然是,彩色的。”

“老师使劲夸,你拍得真好。我想去的地方就更多了,每个季节都想去拍一次。对着镜子拍过,不带假发的自己,还挺好看的。病友也是不断地夸:你的头长得真好,特别 、适合光头。

第五届5GC、第六届6GC全球华人乳、癌病友组织联盟大会上,一次次快门按下去,志愿摄影师曾茜发现每一个病友都是笑的,“那种温暖、那种灿烂感染着我。她们怎么活得那么好?我也想活得那么好。我在手机群里发的现场图,被很多姐妹赞扬。其中的一位大姐说,啊,你这张拍得太好了,我要把它当成我的遗像。我当时的心里咯噔一下,我觉得最终,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郭健:感恩,得病给我带来了太多的美好

采访刚开始,她就放了一句狠话:“事业、家庭、情感都是自己创造的,包括疾病。”这个狠,并不意味着凶狠,而是她对自己60多年人生的有力表达。“我爱吃冰激凌、爱吃肉、爱熬夜、爱唱卡拉OK,整个生活方式是乱套的。我的这个病(乳腺癌),就是年轻时种下的果。”

2003年5月,至少还有半年才到自己的50岁生日,郭健竟然提前收到了人生半百的一份大礼。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诊断书上写着:郭健,浸润性乳腺癌,为阻止癌细胞扩散,建议实行乳房切除术。“感恩,得病给我带来了太多的美好,内在的小女孩完全释放,完全重生的感觉太好了。”于是今年六一儿童节,郭健度过了自己的 14周岁生日。她的新生,从2003年算起。

2005年,郭健做为“新生儿两岁”的时候,接受了《时尚健康》杂志的邀请,全裸拍摄失去乳房的那一次侧胸部。现场的化妆师小心翼翼,在平坦的胸口、长长的伤疤上涂画粉红丝带,郭健说,“没关系,你不用那么轻,我这里早就不疼了。”她成为中国第一个面对镜头裸露术后伤口的乳腺癌患者。

14年过去,偶尔碰到那个曾经飘扬过粉红丝带的刀疤,不仅没有痛感,而且纤细柔软。做过14年眼科医生的她,会笑着说,“外科医生缝伤口就是不如眼科缝得好。”这里的好,应该是好看的意思。

那次手术前,很久没做美容的郭健,去美容院做了美甲,“因为我想手术后要穿病号服,要躺在床上;如果脚指甲露出来,画了小花会很美。”于是那天的医生、护士和病友看到了很多淡粉色的小花儿,在枣红色的鲜艳指甲盖上竞相绽放。

年近四十的儿子对63岁妈妈的生命状态,感到自豪和欣慰,“14年的新生,单身飞翔了26年,我们会随时分享快乐的彼此。如果都在广州,约起!一起吃饭、看电影、一起逛街,春节长假,我们就一起出国旅游。”

手术后一年,郭健终于踏入病床上魂牵梦绕的西藏,海拔6000多米的山口,郭健没和同伴一起下车拍照、欢叫,她太难受了。一个人在车里静静的放松,拉开背包拉链的瞬间,她昏了过去。意识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风油精,全身的衣服因虚脱儿而湿得通透。大家陆续回到车上,没有人感觉到她发生过什么,她永远是那个微笑放松的状态。只要你在这个放松的状态,一定会醒、也一定会回来。坦然接受各种身心的体验,坦然接受一切,它是会过去的。只要有呼吸,就要不断分享美好;只要能行走,就一直在路上。

2003年以后的郭健,从事着关乎生命关怀的教育事业,几乎每一天都行走在路上。最多的时候,一个月内在不同城市举办24场讲座,在西藏讲临终关怀、在斯里兰卡讲亲密关系、而到了不丹,她看着那些不丹式的笑脸,和朋友们分享幸福学。

她会把学到的知识,用来分享生命的意义感。她说,这个重生14年的女人会和朋友们说:“原有的思维模式、行为模式,造成了我2003年乳腺癌这个生命事件”;“在化疗那种生不如死的体验中,那种能量最低谷的状态中,感受那种真正的脆弱无助,放下所有的角色,静静感受身为一个女人的内在柔软,勇敢地去呈现自己的弱小,这会让我们收获更多的爱。女人要懂得自己,善待自己”;将来的科学可能让人活到120岁、150岁,但我们所有人对死亡仍然会有焦虑。承认并积极面对它,抓紧时间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粉红英雄,因爱重生

读了她们的故事,你可以在视频里看到更鲜活的“她们”!

另外大家对于重庆市殡仪馆-这些胸口拥有伤疤的女人:曾经离死亡那么近,如今却这么美都了解了吗,如果还有对重庆市殡仪馆或者其他不理解的地方可以联系重庆石桥铺殡仪馆,也可以直接关注石桥铺殡仪馆 的官方网站。

标签: 殡葬服务   殡仪馆电话   殡仪馆   火葬场电话   火葬场  

技术支持: 遥阳科技 | 管理登录
seo seo